妖狐(双性)_10~18合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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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18合集 (第7/12页)

修xiele,浑浊浓稠的精水全数射进了阮容柔嫩的zigong里,“满出来了......吃不下......唔......射太多了......呜呜......”

    “多喂容儿吃点,再给朕生几个儿子,好不好?”

    “呜呜......不好......不生了......痛......啊......唔啊......”rou道癫狂地抽搐,一滩滩晶莹滑腻的湿热yin喷涌而出,阮容雪白的腰肢上下弹动,xue间硬挺的rou珠子被李修用两根手指捉住拉扯,又酸又痛,快融化了似的,zigong里被灌满了精水,涨涨的,小腹微微凸起,跟个怀孕的妇人一般。

    李修射过一次的roubang没过多久又勃起了,继续深埋在rouxue里cao弄,专挑里边最肥嫩柔软的yinrou撞,阮容白皙的双腿大大张开,粉白的脚趾紧紧蜷缩,湿黏滑腻的透明yin水流泻不停,被狠cao了上百下后,一股急切的尿意袭来,久经调教的rouxue用力缩紧,娇艳软嫩的女性尿道里,一阵热流涌过,猩红湿烂的尿口轻轻翕张了两下,突地张开,大股黄色尿水喷出。

    阮容放荡甜腻地呻吟,娇软白皙的身体诚实地迎合摆动,汁水淋漓的rou逼抽搐着喷泄黏稠的蜜液,zigong一阵阵地收缩,一有黏汁酝出就往外流。

    阴部几片肥嫩的rou瓣红艳艳地颤抖,甬道里yin媚湿红的软rou裹着yinjing蠕动抽缩,宫口红嫩的湿rou绞着热烫的茎身吮咬,不知疲倦地吞吐rou茎,浓稠黏湿的阴精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间一点点渗出,又顺着光滑白嫩的大腿缓缓地向下流淌,十分的yin靡美艳。

    “啊......啊......啊啊......”阮容也数不清自己究竟潮喷了几次,总之yinjing射不出精水,只能泄出淡黄色的尿液了,女xue濡湿的洞眼无论如何翕张抽搐,也喷不出什么东西来,倒是rou蒂下方小小的一点尿孔,还在收缩着流泻充满情欲味道的咸腥液体。

    高潮后的身体特别疲乏,阮容眼皮一阖就困了,都不用李修刻意地哄,就慢慢睡着了。

    阮容好久都没有在李修温暖的怀里醒来了,他柔软的脸蛋贴着李修硬热的胸肌,小手向下探去,握住李修晨勃而烫热坚硬的性器,拇指轻轻撩拨湿滑硕饱满的guitou,指甲抠挖娇嫩的铃口。

    “越儿,今日不用早朝,再让朕睡会儿。”李修用嘶哑低沉的嗓音,说了个阮容最不愿意听见的名字,人在还未清醒,迷迷糊糊的时候,最容易说出心里话了。

    “陛下,我是容儿。”阮容松开手,小声地说。

    李修真是睡得迷糊了,又呢喃了一句,“ 越儿,再摸摸朕的jiba,舒服......”

    “我不是越儿。”阮容反复说了两遍,“我不是越儿。”

    李修嘴里没声了,阮容能听到的,就只有他从鼻腔里发出的粗重喘息声,阮容的手摸向自己腿间黏湿的女阴,撩开肥美柔嫩的yinchun,捏住娇软红艳的saorou豆轻轻捻弄。

    阮容躺在李修怀里“唔唔”地闷叫,rouxue酸软,黏稠的蜜液顺着yindao向外流淌,湿软的rou蒂在指间勃起胀大,变得犹如一颗yingying的果实,晶莹剔透的嫩皮之下,蕴藏着丰沛清甜的汁水。

    李修是闻着香味醒来的,阮容把自己湿嫩的rouxue弄得潮吹喷水,鲜甜的yin汁从rou道里潺潺流出,洇湿了床单,芬芳的香气弥散开来。

    李修火热的性器胀大了一圈,盘旋在茎身上的青筋突起跳动,很快,粗硬的性器就胀得发痛,再不泄出阳精就要爆裂一般。

    他掰开阮容的腿根,yinjing往里胡乱地一塞,捅到最深处,一大早就做起了活塞运动,这回他倒没叫错名字了,亲亲热热地拥着阮容,叫着,“容儿,容儿......”

    “嗯啊......啊......啊......”阮容双眸失神,思绪游走在外,脆弱敏感的rou逼仍乖巧地收缩蠕动,泌着透明的yin汁,“陛下,再用力点,cao死我......”

    他需要用性爱的快感来吞灭内心深处的不安和惶恐,他放荡地yin叫,xue心尽力蠕缩,泌出更多甜蜜的yin水,rou道拼命夹弄xue里发烫的yinjing,刺激李修cao得更狠。

    “唔啊......啊......啊......陛下......啊啊......啊......”

    李修抱着阮容cao了大半个时辰,射了两次精水,把阮容喂得饱饱的,“乖容儿,朕的宝贝容儿。”

    李修虽不用早朝,到底还是有政务要处理,不能和阮容一直在床上腻歪,李修离开后,阮容下了床,穿好衣衫,走到寝殿的一处角落,转动把那处摆放着的花瓶,只见墙面向里翻转,里边竟有一个暗室。

    空荡的暗室温度极低,中央摆着一张寒玉床。寒玉床上,赫然躺着一个样貌绝美的年轻男子,正是昔日宠冠六宫的阮妃娘娘。

    他的确已经死了,只不过尸体被放置在这张寒玉床上,不会腐烂,乍一眼看去,好像只是睡着了似的,但仔细的瞧,他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再碰碰他的脸,和露在外边的嫩手,都是冰冰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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