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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闺蜜,我们就是,”一顿,换个了轻佻的口吻,“物以类聚。”    幽暗的浮光掠影里,薛桐和王喜南对望着,谁也没出声。    突然,外面是一群男人浑厚急切的脚步声。    徐强都老油条了,自然知道外面是条子。因为这破平房里没有接电,门一推开,几个男警只能靠手电筒的照明,屋里瞬间变得刺眼。    “好久不见啊,尹海郡。”    “原来是你啊,刚出来没几年,又想进去坐坐是吧?”    ……    尹海郡和徐强算是“老朋友”,那次唐樾绑了王喜南,就是徐强带的头,又是朝他吐痰,又是辱骂他,又是揍他,这张丑恶的脸,他怎么会忘。    徐强特别配合,放了王喜南,还不要脸的耸肩笑,“好久不见我喜南姐了,约她她也不理我,就只能这样带她过来咯。”    “你这是绑架。”尹海郡怒瞪眼。    徐强一脸不在乎的样子,摸了摸兜里的烟,一想,当着警察的面抽不合适,又放了回去,“我不是法盲,我当然知道这是绑架,最轻都要判5年。”    尹海郡知道他受谁指使,所以才敢如此目无法纪,“知道你还干?”    徐强油里油气的说,“你meimei连根毛都没掉,我找个律师帮我打打官司,搞不好,我命好诶,不用坐牢。”    “……”    一旁的韩至光怒不可遏,闷吼,“cao。”    他真想一拳抡到这个无法无天的混混找不到北。    沉稳的徐东,拉住了他。    徐强的眼神就是对警察对法律的挑衅。    尹海郡目光钳紧,字字用力,“我知道你有点本事,高中让你和你的朋友逃过了一截,但你现在还敢动我的人,又落到我手里,我能让你多坐一年是一年。”    这个“朋友“指的是谁,他们心知肚明。    徐强走往前一迈,用悄悄话的语气警告他,“哥们儿,别太爱出头。”    这警告唬不到尹海郡,拍了拍他的肩,眼一瞪,“你也是。”    /    “哥,我跟你走。”    一辆车带走了几个熟悉的混混,王喜南走到了尹海郡身边,她一半是逃避,一半是依赖自己的哥哥,村里的风刮得她瑟瑟发抖,尹海郡从车里拎出自己的冲锋衣给她披上,刚准备回应她,薛桐拉开路虎车门,冲这边喊。    “你坐我的车,警车坐不下。”    其实坐得下,但尹海郡早就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安抚着惊魂未定的王喜南,“你坐薛总的车,我们这边两辆警车一前一后的护送你们,别怕。”    王喜南低着头,应,“嗯。”    走去了路虎边,王喜南拉开了后座的门,薛桐撑着车门框说,“坐副驾驶。”    扭捏了一下,她坐去了前面。    薛桐开车很稳,车灯扫过前面坑洼不平的小道,驶到宽阔的平地后,他平静的问去,“好些了吗?”    他的情绪稳定到王喜南吃惊,她局促的点点头,“嗯。”    “小腹还痛吗?”    “不痛了。”    “一会到了好好休息。”    “嗯。”    是关心的语气,但薛桐表情是冷淡的。    因为徐强说的话有一部分的确是真的,所以王喜南没法反驳,但他当着薛桐的面揭露了自己好不容易拿土掩埋的丑陋过去,她不知道薛桐会怎么看自己。    此时连抬头看他的胆量都没有。    一路上,车里都没有声音。    直到快开到华茂府时,王喜南攥了攥勇气,开了口,“薛老板,我有话对你说。”    薛桐没着急答应,而是先将车安全的驶入了地下车库,王喜南见方向不是开去自己的三栋,而是他的五栋,她有点着急,“薛老板,我得回家。”    倒库停稳后,薛桐解开安全带,“你爸爸不知道你今天发生的事,你这样子不适合回家,你哥让你在我这住一晚,你爸爸那边,他来应付。”    王喜南思绪游离的点点头,“……嗯。”    从电梯到进家门,王喜南都在想该如何和薛桐认真的坦白,逃避终究不是办法,她必须得说出来才舒服。    她叫住了去卧室的薛桐,“薛老板,你让我把话说了吧。”    薛桐把手机放在手边的茶几上,作出认真聆听状,“嗯,你说。”    站在明亮的光里,王喜南身上的灰尘和淤青很明显,一条漂亮的亮片礼服被折腾得灰扑扑,也顾不上整理凌乱的头发,她只想把话说完,“刚刚被抓走的混混没说错,我高二下学期前都很不听话,和几个不学无术的女生混在一起。我确实在16岁就处了对象,一个弹钢琴的艺术生,也差点怀孕。”    这是她最不堪的过去,提到时,她羞愧的低下头,扯着裙边,像在接受审视。    薛桐始终很平静,但就是这种平静让王喜南不安,她打心底认为,一个普通的男人知道这些事都会对自己失望,更别提像他这样家境、自身条件都站在高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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