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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源的神纹也加进去。

    毕竟，彼得·帕克在各种意义上，是他的人类呢。

    ***

    相较于需要转乘交通工具还要被糟糕交通状况所困扰的涅墨西斯和彼得，钢铁侠挥了挥衣袖，全速飞行的私人飞机很快就将他送到了女朋友身边。

    虽然已经接到了报平安的电话，但还是在亲眼看到托尼安然无恙后，佩珀才真正地松了口气。

    “谢天谢地，没事就好。”佩珀给了男朋友一个拥抱。

    “拜托，佩珀，有点信心。”托尼将墨镜向上推了推，露出一个异常骄傲的笑容来，强调道，“我可是钢铁侠。”

    “是是是，大英雄。”佩珀横了托尼一眼，却忍不住笑了一下，轻声说道，“辛苦了，托尼。”

    托尼抿了一下嘴唇，尽量让自己不那么得意忘形。

    热恋中的人，即使简单的对视都显得甜蜜。

    啊，果然来见佩珀是一件无比正确的事情，完全能够消弭之前被塞狗粮的憋闷感。

    有男朋友算什么，他还有女朋友呢。

    托尼唇角微翘，心情愉悦。

    就在两人气氛正好的时候，哈皮·霍根到了。

    “托尼，佩珀。”在托尼手底下工作多年的司机兼安全部长大步向两人走来，沉凝的面色让小情侣不禁敛去面上的表情。

    “发生什么事了，哈皮？”托尼直接问道。

    “是……”走到两人身边的哈皮·霍根忽然掏出手枪，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砰！”

    “去死吧，斯塔克！”

    “托尼！”佩珀脸色大变，完全是本能地掀翻了桌子，扑倒了托尼。

    “唔！”佩珀闷哼一声，子弹击中了她的手臂，鲜血立刻涌出。

    “佩珀！”

    “砰！”

    第二枪到了。

    即使被佩珀阻拦了一下，没能射中托尼，哈皮·霍根的脸上也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来。他只稳稳地拿着手枪，光明正大地将子弹射向托尼。

    这不是暗杀，而是明杀，不吝生命不计后果的明杀。

    顶楼餐厅中并不是只有托尼和佩珀两个客人，响亮的枪声下，注意到这边情况的顾客们发出了恐惧的尖叫声。

    餐厅的安保人员紧急出动，向着顶楼赶来。

    而这一切混乱的缔造者，工作中一直忠于托尼·斯塔克，私下生活里也是交情不错好朋友的哈皮·霍根完全无视了周围的一切，往日深棕色的眼睛里泛着无机质的死光。

    “你不是哈皮！”托尼抓着佩珀，勉强躲过了接下来几发子弹，从未有一刻如现在这般让托尼意识到，自己一直忽略身体锻炼是多么糟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