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从无限流穿回来了_第275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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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5页 (第2/2页)

眼睛睁开,看着床边的景象。

    那是一个倒立的人。

    岑明头下脚上,不停地在房间里“跳动”。

    我想一想他早上揉头的动作,略觉好笑。

    可还没笑出来,岑明就看到我。

    他的神色与白天时完全不同。

    白天的岑明,是一个普普通通、刚刚进入社会的大学毕业生。他有一些特殊的烦恼:出轨的、欠债的父亲,还有无论如何都要“拯救”父亲的母亲——为此,他找到一份可以包吃、算是包住的工作,竭尽全力地攒钱,想要给自己、给母亲稍微好一些的生活。

    但夜晚的岑明不同。

    他满脸都是怨毒神色,因为我的目光,他“咚咚”地“跳”过来,眼看要到床边。

    我心想:照他这么折腾,竟然只是头疼,而不是头破血流……

    想着这些的时候,我能感受到季宵的体温。

    他的体温把沐浴液、洗发水的味道烘出一点暖香,温温柔柔地钻进我鼻中。

    我抱着季宵,很快对岑明此刻的样子失去兴趣。

    所以,我自言自语:“哦,做噩梦了。”

    这句话之后,我闭上眼睛。

    “咚咚、咚咚!”

    越来越近。

    “咚咚、咚咚!”

    床铺好像陷下一块。

    季宵抱我的手压得更紧。

    他也醒着。

    他爱我,想要保护我。

    我一面不喜欢季宵这样的“牺牲”,一面又觉得,如果他可以只为了我而“牺牲”。

    我当然一样会保护他,不会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我的心思逐渐转开,而那“咚”声,也逐渐转开。

    我的意识逐渐沉下,坠入黑暗。

    到第二天早晨。

    岑明起床的时候,龇牙咧嘴。

    我看到了,问他:“落枕了吗?”

    岑明揉一揉自己的脖子,还是不断抽气,说:“可能吧,嘶。”

    季宵眼神闪动一下,问:“我帮你揉揉?”

    岑明听了这话,显得很受宠若惊,答应:“好!”

    他规规矩矩地坐在床边,而季宵走过去,手在他脖颈上按了按。

    岑明:“嘶——啊……!”

    他原先是因为落枕疼痛,这会儿,看起来是因为季宵的手劲而惊叫。

    我忍不住笑一笑,一样过去,与季宵一起,看着岑明的后脑勺。

    季宵笑道:“你怎么这么早就开始谢顶了啊?”

    岑明抽着气,说:“别提了。我爸,那人渣老东西,没给我遗传点儿好的,净给我整事儿。”

    季宵便“同情”,说:“我之前好像的确看到,说这种可能会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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