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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那冷冰冰的兄长也有情窦初开的一天,倪英忍不住想一探究竟——到底哪家的姑娘这般本事?    “殿下哥哥,你说是吧?”    李元悯听了,也只能跟着笑。    清明过后,雨水渐渐少了,白日是一天比一天长了。    李元悯再一次从睡梦中醒来,先是惯性般地伸手撩开那纱幔,所见依旧空空,他默默地盯着半晌,长长呼了一口气。    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可也不知该做什么,就那么保持一样的姿势呆坐了许久。    今日是他与他的生辰啊。    二十一年前的一天,他降生于这个世上,过了三年的同一天,另一个孩子也降生了,他们谁也不认得谁,可命运就是如此神奇,让他们傍在一起,相依为命地度过这些年。    初来岭南的那一两年,俩人几乎没有过过什么像样的生辰,后来日子好些了,才每年互相提点着,从不曾忘记过。    ——可他已经好些天没有见过阿烈了。    李元悯心里像是蒙上了一层轻纱,说不清,道不明。    ***    旭日东升。    阳光从练场的毡房外照射进来,猊烈躺在床上,浮着灰的光线洒在胸口的麦色肌肤上,有着微微的热度。    他烦躁地扶着额头,一股自厌油然而生。    他已经连续梦见他好些天了,裆中黏湿冰凉,是他作恶的罪证。    他是那么卑鄙、阴暗、邪恶地在梦中一遍遍玷污他,占有他。    可明明对方用那样澄净温柔的眼神,信赖地看着自己。    ——他就是一只恶心、贪婪、残暴的野兽。    他得避开他,免得自己那些腌臜、锋利的獠牙忍不住凸现出来,把他给吓坏了。    猊烈痛苦地深吸一口气,支起拳头狠狠砸在床上。    一晃,一个白日又这么过去了,猊烈策着马,漫无目的地行走在郊外山水间,肚子饿了,也只是去坊市上吃一碗简单的阳春面,等回练场练了一身臭汗,冲了个凉,正待躺下,心间突然闪过一双眼睛。    他僵持着同一个动作良久,蓦地猛然起身,披着茫茫夜色往马厩奔去。    匆匆踏入熟悉的府门,猊烈快速往内院大步流星而去,看着那已经熄了烛火的窗棂,徘徊良久,终究还是叹息着回了自己的院子。    刚踏进院门,便发现了异常来,房里有人!    摸出腰际的一只短剑,悄无声息踏入那半阖的门。    一个月白的身影正准备掌灯,回过身来,先是一怔,立刻带了欢喜:“阿烈。”    猊烈浑身的劲道蓦地散了,一股无力袭上心头,他吞了吞口水,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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