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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我得罪你谢玙了?还是说吏部哪里得罪你了,让你联合其他人来戏耍?如此大的事也能戏耍吗?”    谢玙被骂了几句后没有说话,亲自沏了杯好茶递给他:“消气便是,那些都是你们吏部疏忽的问题,那些都是你们曾经交上去的公文,陛下若看到了,可不就是打回重改的事情了,您说,对不对?”    谢玙性子好,又笑脸相迎,吏部尚书也骂了片刻,该出的气都出了,正是口干舌燥的时候,接过谢玙的茶就一口饮了,气道:“你好好同我们说,我们会不改吗?”    “我之前说过一次,您听了吗?”谢玙亲自添茶。    吏部尚书顿时没了后话,想起上次的事也觉得惭愧,但他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谢玙这么做肯定有其他的事,他不肯就这么罢休,“太傅与我也不是外人,你老实说吏部何人与你过不去,你要这么整治他?”    谢玙摇首:“没有。”    吏部尚书见她牙关紧就自己去猜测,猜了半天还是没有源头又不甘心罢休,谢玙及时言道:“此事是我欠缺分寸,改日我给您赔罪,您回去后当整治一番。”    面子和台阶都有了,吏部尚书不好不走,谢玙欠下这么一个大人情,日后有事大可去请她帮忙,一箭双雕,他满足地离开了。    文与可见他怒气冲冲进来,走时满面笑意,她不得不叹服谢玙糊弄人的本事愈发厉害了。    想起她与萧坤宁有二十天没有见面了,下衙的时候去买了点心去谢府探望。    去了之后,照例被拦住了,余音笑着接过她的点心,语气委婉又温和:“萧姑娘与我家先生有约定,您见不到她。”    文与可语气转为阴冷:“什么约定?”    余音拒绝回答:“无可奉告。”    仆与主一个性子,文与可耗不过就将点心留下,临走丢了一句:“有些鸟注定是无法藏在笼子里的。”    余音装作听不懂,笑着送她出府,等人一走就恶狠狠地开腔:“鸟儿也不会跟你走,干什么不好,和自己的顶头上司抢夫人,我要是先生,早就将你踢出长安城。”    文与可跑空以后,就回到府里,在门外又见到死皮赖脸的裴予。    裴予笑意满脸,上前给她行礼,话意也很委婉:“今日得您一句话后下官豁然开朗,有些问题想请教您。”    文与可冷了脸色:“如果我不去呢?”    裴予当即就翻脸:“那么多办法,总有一招能让大人挪步的。您日日一人出入,下官直接将您绑了带走也是可以的,比如现在呢?”    文府换了地界,僻静又清幽,裴予特地选了清净的地方动手。文与可熟知附近的环境,放弃抵抗的心,妥协道:“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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