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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节  (第2/3页)
。”    “可真是要多谢他们帮忙宣传,让我们名扬四海。”    “如今出现冒牌货模仿我们绑票,这能怪谁,怪蹲在里面的我们?我们可都改邪归正接受教育呢警官。”    于回的态度虽然并不配合,但是他的话并没有错。    媒体对案件的过度追踪报道,的确一定程度上促使当年他们作案的细节被大范围公之于众。    若有居心不良者从中学习提取到有关信息,也并非不可能。    回城时,市局的姜队就和他们三个分开行动。    他们打道回警厅,市局的人手已经开始深入调查和李梁冬有关联的人物的财务状况,以及他们可能的近期内和李梁冬之间存在的利益冲突或是其他纠葛。    以此缩小具备动机的嫌疑人范围。    市局探察案件相关人士所留下的访问录音很快被传送过来,夜色打开案件关键人物,在李梁冬初次被绑架时做出给付赎金决定的,他的现任妻子沈嫣的那则备份。    略显清冷的女声从录音资料里走出来:“你问我为什么在第一次绑架案发生时力排众议给付赎金?”    她说:“那是我的丈夫,这个理由难道不够充分?”    “我生命中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和他有关,平日即便恨他,他真得有难,我也不可能袖手旁观任当初的绑匪撕票。”    “这一次我同样愿意给付赎金,可惜当年我在干将具备决策权,现在,李小姐回归,她说了算。我能动用的,只有我个人的资产,真遗憾,那离赎金数额相去甚远。”    她说遗憾,却只是清冷地陈述,不见丝毫多余的感情波动。    录音里谈话的另一方,市局的警员继续问:“你和李梁冬的女儿李慕七,你的继女关系如何。”    录音里沈嫣浅笑了几声,开口决断:“并不特别的豪门恩怨,我不喜欢她,不,更准确地说,我厌恶她。”    这段录音滋滋的杂音声里,突然混入一下啪嗒声。    清脆的声响不像是来自录音,听起来似近在咫尺。    夜色募然侧身,一转头,就看到身旁林垦手中那支肢体分离的白板笔。    夜色即刻摁下暂停,录音消失,室内重新归于平静。    她已经有很久没有仔细观察过林垦。    他一向是乐观、明朗、没心没肺、坦率直接的。    当这些形容词变成黯然、愤慨、冲动,原因在哪里?    夜色甩甩头,这是林垦,她有疑问会选择的不是暗中分析他,而是直接向他要答案。    这并不正常,尤其当她联想到警局里李慕七离开时,林垦站在不远处的萧索神情。    “你认识李慕七。”夜色不自觉地就把疑问语气省略掉了,话出口才自己咬咬舌头自觉失言。    林垦对上夜色探究的目光,忽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该怎么说?    说李慕七是他死缠烂打的一次求而不得,还是他年少无知时的一场意乱情迷?    过去戛然而止地太过迅速,他还来不及抽离,面前就已经只剩下李慕七单方面留给他的结局。    这并不漫长的一生,他一直在努力生活。努力地在同学好友间抹掉他们对于自己优渥家世的疑虑。努力地希望父母给自己一些完成梦想的空间,在他们的斥责里告诉自己他们只是爱不善言,这样才有勇气在被赶出家门之后,再度回去。    他努力地用最大的善意来揣测周围的一切,哪怕是开始从事这个职业之后面对的那些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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