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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1节  (第2/2页)
把剧情缕明白,要知道现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才好应对。    然而等她吭哧吭哧的爬了门口,又想起刚才亮灯的时候,似乎将被子给带到地下了。    凤申的衣襟大敞着,裤子也摇摇欲坠,要是晾上一晚上,明天铁定要病的。    钟二知道凤申身上的黑斑是他自己吃药搞出来的,而他瘫痪是自己装的。    那她现在如果跑了,凤申自己会不会把被子拽起来盖上?    应当是不会的,小锁是萧皇后的人,被派到凤申这里,就是折磨他,监视他的。    凤申如果自己盖被子,那就暴露了他是假装瘫痪的事实。    那凤申不自己盖被子。冻一晚上,明天冻病了,这笔账肯定要算在她的头上。    等到被狗咬的时候,可能就不是两条大狼狗那么简单了,搞不好要弄一群。    钟二定在门口,纠结了半晌,抬着重逾千斤的脚步,一点一点朝床边磨蹭。    屋子里面再度陷入黑暗,凤申将头转回来,闭上了眼睛,他憋着一口气,紧紧咬着后槽牙。    睡到半夜,小婢女摸进他的房间,凤申本以为她只是来折磨自己,被解衣衫的时候,饶是凤申,也有些发慌。    并不因为害怕,只因为恶心。    好在不知为何原因,婢女将他的衣服解开了一半,只是摸了两把,并没有继续下去。    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住,不出手将她给掐死。    小婢女停下了手,过了一会儿,又悉悉索索的爬进他的被窝。    还一直用脚在他的身上贴来贴去,凤生恨不得生生的咬死她,可这个婢女是萧皇后那边的人,是萧皇后安在他这里的钉子,至少现在还不能拔除。    凤申将自己的两腮绷得发酸,以为今晚,他竟然要被一个婢女猥亵,就在碰到紧要处的时候,小婢女又不知道怎么,尖叫着,连滚带爬下了床。    要说刚才凤申是恶心,那此刻他的心中就是愤怒。    明明是她半夜爬上自己的床,对自己动手动脚,却好像搞的是他轻薄了她一样。    蜡烛点着,小婢女看向他的视线,更是让凤申怒火中烧。    畏惧和害怕理所当然,但她眼中的怜悯和嫌恶,却深深的刺激了凤申。    杀了她。    早晚有一天要杀了她。    让她怎么死好呢?    凤申闭上眼睛,放缓自己的呼吸,在脑中勾画着一幕幕血腥,最后定格在被狼狗撕咬。    这个死法确实与这个婢女般配。    她的皮肤白皙,被撕咬开的时候,血迹染上皮肤,一定会特别的美。    钟二还不知道她已经在凤申的脑中死了好几个来回,她蹭到床边,弯腰将地上的被子捡起来,想要朝着凤申盖上去,想起被子沾了地,可能沾上了灰尘,摸着黑在地上抖了半天,这才放到了床上。    钟二以前,虽然穿成过太尉之女,但她对宫廷的礼仪还是一窍不通。    她是萧皇后那边派来残害凤申的人,平日里对凤申肯定不可能像对正经的皇子一样敬畏。    钟二犹豫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正常,低低的开口。    “大大大大……”钟二咽了口口水,竭力将自己的舌头缕直。    “大皇子,我,我夜里起夜,走,走错了屋子,对不起啊……”    钟二长出一口气,开了个头就好多了。    “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踢着汤婆子了,我不是故意拿你暖脚的呀……”    啪的一声,钟二一时嘴快,自己抽了自己脑袋一下。    tmd,哪壶不开提哪,简直要被自己蠢哭。    床上凤申一直没有出声,钟二赶紧避开这个话题。    “奴婢给您将衣服系上……被子盖上。”    钟二说完,仗着一点微暗的光线,摸索着将凤申的衣襟拢上,麻利的系好,想了想,又伸手,提了提他的裤腰。    不知道是哪儿不舒服了,凤申又哼了一声,钟二触电般松手,扯着被子,劈头盖脸地朝凤申身上一甩,说了一声:“奴婢告退——”    就跌跌撞撞的跑了。    可怜凤申,整个人被蒙被子里不说,主要是刚才钟二提溜的那一下裤腰,把他的……给勒到了。    听到小婢女跑了,凤申在被子里猛蹬了几下腿,哐哐的捶床,气的要疯。    将裤腰往下扯了扯,把被子也往下扯了扯,这才从被子里钻出来,黑夜里瞪着一双锃亮的眼睛,燃烧着熊熊的愤怒光芒。    被狗咬死,真是太便宜她了,凤申想。    据说民间有师傅,刀法卓绝能将人的脚筋分为百十来刀,一次只割断一点点,反反复复割据,能令七尺大汉哀哭求饶。    这小婢女胆敢如此羞辱他,他以后势必要让她尝尝筋脉一点一点断绝的灭顶之痛。    钟二从屋子里跑出来,一头扎到黑夜里,然后……然后就坐到院子上的石凳上纳凉去了。    倒不是她半夜三更的不想睡觉。而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房间在哪里。    虽然此刻是夏季,但夜里石凳上也是又湿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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