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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节  (第2/2页)
擦了擦额头冷汗。    “今天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二个人知道。”程家述擦干手上血迹,把脏了的手帕唰得扔在死狗一样的男人身上。    陆建军机灵得很,忙道,“放心连长,没别的,这小子敢走私货,已经够他喝一壶了,明儿我亲自审他。”    眼下政策是放宽了,可倒买倒卖到一定数额依旧犯法,至于到底多少数额,那就要当局自己把握了。    “嫂子那钱...”    陆建军本想问问小嫂子被骗的那些钱,要是找回来了,还用不用给小嫂子送去。结果...    “丢了!”连长冰冷的像地狱样的声音响起。    陆建军顿时屁不敢再放一个。    ......    半夜里,一道闪电蓦地劈开沉沉黑幕,伴随阵阵闷雷,大雨瓢泼而至。    林砚秋睡得正熟呢,就给惊醒了,想起院里还晒了冬天的棉衣棉裤,白天她收拾橱柜时,闻到一股霉味,最后找到这股霉味来源,立即受不了的把棉衣棉裤抱出来甩到院里的晾衣绳上...    赶忙趿拉上鞋出去收。    豆大的雨点砸在身上,林砚秋缩着脑袋拽下棉衣棉裤就往屋里跑。    “哐当”一声,没插门闩的院门忽然被推开了。    林砚秋吓一跳,几欲要尖叫出声,却被快步而来的人捂住了嘴,密密麻麻的雨幕里,林砚秋努力睁开眼,惊怔的看着面前浑身湿透的男人。    程家述?    这男人怎么回事,以前装潇洒恨不得几年才回来一趟,现在可倒好,他才走多久啊,又回来,部队很闲的吗?    “你...”    林砚秋刚开口,男人冷冷瞥了她一眼,根本不给她说话机会,径直进屋了。    “......”他是来大姨爹了吗?这么大脾气。    无语跟进去,见男人背对着他,宽肩窄腰的站在堂屋八仙桌那里,浑身上下散发着透骨冷意。    林砚秋莫名就有些不好的预感,她这人是很怂的,察觉到这会儿的男人很不好惹,就想悄悄进屋,先闪再说。    结果男人就像后脑勺长了眼,头也不回的命令,“衣裳放屋里,出来,我有话问你。”    明明声音很平静,林砚秋却感受到了不容拒绝的气势,绝不是那种咋咋呼呼虚张声势的样子,而是能让人切切实实害怕的严厉。    胆小如她,已经怂得不行了,乖巧如鹅的哦了声,想了下,有些讨好的说,“你要不要先换件衣裳?你都湿透了。”    话音落,男人回头扫了她眼。    林砚秋立即撒丫子进屋,放下棉衣棉裤出来,一刻也不带磨蹭。    “怎么啦?有什么事吗?”点上煤油灯,在与男人隔着一张八仙桌的安全地区坐下来。    男人转了身,依旧站着,从林砚秋这个角度看去,格外显得男人身高腿长,军装包裹下的肌rou隐隐迸发,无不昭示着男人此时正处在紧绷状态。    仔细看,眼睛还有些充血的红,像是在哪儿发了火。    林砚秋愈发怂了,在男人的冷若寒冰的注视下,默默低下脑袋,扣起手指甲,像是等待班主任训话的小弱鸡。    沉默中,男人终于开了口,一开口就是王炸,“再问一遍,你老实回答我,你跟卖货郎到底什么关系。”    林砚秋咯噔一下,手指甲也不扣了,抬起头闪着无辜的大眼,“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    男人走近她,在她身旁坐下来,一张阎王爷似的死人脸都快怼到了她脸上,眸若利剑,把林砚秋射的快要体无完肤。    他这么问的意思,分明就是知道了。    到底是心虚的,顶着跟女配一模一样的脸,用着女配的身份,某种程度上,她就是女配。    林砚秋不知所措起来,不敢看男人。    程家述把她的躲闪和迟疑看在眼里,又想到姓孙的男人说她是自愿的,没人逼着,她宁可抛夫弃子都要跟姓孙的男人走,更讽刺的是,这个满嘴鬼话的女人,就在不久前,还大声争论说她最喜欢的是他程家述!    他额头青筋暴起,再忍不住怒火上头,抬手就将八仙桌上的茶盘连带搪瓷缸暖水壶,一并挥到了地上。    暖水壶里是林砚秋临睡前装满的热水,砰的一声,在地上炸开,guntang的水点四散,砸在她裸.露在外的小腿肚上,刺刺麻麻的痛。    吓得她再包不住眼里泪,一下就哭了。    呜呜呜,这是什么魔鬼男人...    太可怕了,她要回家...    看着梨花带雨的女人,程家述捏紧的拳头依旧搭在八仙桌面上,僵坐着无动于衷。这女人从十七岁跟他,至今整整七年,他从没像今天这样失态过,更没想到,他程家述有一天,会在自己女人身上栽跟头。    他起身,穿着军靴的脚碾碎一地玻璃内胆,冷漠进屋。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ps:不虐哈,大概是传说中的七年之痒,不过这次痒的不是男人,是女人~    第12章 无比怂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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