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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皇帝有那么多的老婆,他每天不知道睡在哪个妃子的炕头上,你看有人骂他yin荡吗?”    铃铛若有所思:“那些不好的词……都只指向下面的人。”    郑直说:“没错。很多时候,这些词都被用来指责女性,或者在性爱中作为承受方的男性。”    铃铛一直站在窗前,呼吸带来的水汽和温度让玻璃上渐渐起了一层雾气。    他有点看不清郑直的脸了。铃铛有些遗憾地想着。    铃铛伸出手指,尝试在窗户上画点什么,边说:“而这些侮辱性的词,往往也是下面的人说出来,朝向其他下面的人的。”    郑直说:“他们借此让自己显得高贵一些。而你,小铃铛,你试图用这些词来形容自己,想让自己更矮一点。”    郑直走上前一步,和铃铛并排站在窗前,揽过铃铛的肩膀,说:“你都快钻到土里去了,我不该叫你小铃铛,该叫你小泥鳅。”    铃铛看了眼搭在自己肩上的那双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很整齐,这是一只很漂亮的手。    铃铛好笑地问:“你说得我感觉自己脏脏的,像是整天在土里打滚一样。”    “没有啦。小泥鳅。你最干净啦。”    郑直转过脸,笑得不带一丝阴霾。    36.    郑直做了总结陈词:“有根rou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    “与其用‘yin荡‘来形容与很多人上过床,我们不如这么说――拥有丰富的经验与娴熟的技巧,实地考察过许多人,做过多次对比实验,甚至建立了一套成熟的理论体系,用来评价他人在这项运动中的表现情况。”    铃铛说:“听起来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郑直耸耸肩:“这种事,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郑直。”铃铛突然叫了他一声。    “怎么啦?你叫我全名让我觉得有点害怕。”    “没什么。”铃铛转过身,正对着郑直:“你可以抱抱我吗?”    郑直张开双臂:“当然可以。”    铃铛扑进了他的怀里。    被紧紧地抱住了。    37.    五秒之后,郑直推开铃铛,说了声:“我去趟厕所。”就转身跑了。    铃铛笑了,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硬了。”    铃铛看着窗户上的水雾,伸出手指头,在上面画了一个爱心。    他欣赏了一会自己的大作,又用手擦掉了。    他继续看窗外的雪,唇边沁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38.    郑直用冷水冲了一把脸,又坐在马桶上,试图看搞笑视频来平息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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