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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混在三国当神棍_分节阅读_216 (第2/2页)
眼放光,嘴上规矩应道:“嗯。” 燕清恐他不信,决定说具体些:“你可别想岔了,真不是我。那位先生姓罗,字贯中,是一流亡北士。他是爱你那日在关前骁勇英姿,特写诗一首。我碰巧见了,觉写得极好,便记了下来,好让你知。” 他这可是彻头彻尾的大实话——正是罗贯中于《三国演义》里,写在吕布战三英那一回末的那首诗,不过只被他截了一小部分。 吕布心里一哂。 主公脸皮薄,又谦逊低调,有意隐瞒下来,那他如何会去不识趣地拆穿? 还不惜为此编个姓罗的流亡北士出来,故事倒是有鼻子有眼的,只可惜主公每日见过的外人,都得经过军中严格审查,书信亦是如此。 莫说主公在百忙之中,还有无搜集一些落魄文士诗作的闲情逸致,就算真有,也绝无可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不过,倘若主公精心为自己这么个武夫写诗之事传出去,似乎于主公声誉有些妨碍。 还不如就由他专美独占罢。 吕布心念电转间,就强行压下了恨不能将这首由主公亲笔赠予他的真挚情诗给贴到脸上四处招摇,以昭告天下的冲动,且努力挤出了最真诚的表情:“主公玉言,布岂有不信之理?” 燕清:“……” 吕布要是将快咧到耳后根的笑稍微收一收,再把眼底的喜气洋洋给掩藏的好一点,他大概就能勉为其难地信上一回了。 就在燕清为这老大误会感到百口莫辩时,吕布就耐心十足地守在边上,眼巴巴地瞅着这墨干透了,才小心翼翼地收起来。 他起初想着贴rou藏好,随身携带,后又怕叫汗水给糊了,挠头思考片刻,索性小心叠了,回帐后亲自塞进自个儿那软乎乎的羽毛枕里,心里才安定许多。 燕清不太放心地跟着他出来,又万般纠结地看着他一脸美滋滋地在人来人往地兵营里走来走去。 吕布一向冷漠刚傲,哪怕待手下将兵,都是铁血强权的训练为主,没得半点情面可讲的。 不过他是军中的当之无愧的第一勇,除了孙坚对上他时还称得上有一战之力外,其他都只能被他打着玩,就连张辽也撑不过八十合,就天然有强大的威信在。 他还出手大方,不吝将主公赐下的赏分予有功的部下,赏罚分明,决事较为公平,又愿意提携能干后辈,哪怕他再表现得不近人情,也极受底下人爱戴。 每个将军带兵的方式都不同,就如高顺不爱言语,又受吕布影响较深,就有颇多相似之处;张辽则与他俩截然不同,许是年纪轻,就干脆放弃强行装出稳重威仪的模样,而多是跟士兵们嘻嘻哈哈打成一片,没什么将军架子。 燕清自认对这方面了解不多,只暗中留意过一段时间,并未想过要妄自干涉。 除非他们表现得太过极端,似张飞那般喜爱鞭挞士卒,粗暴对待下人,他才会考虑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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