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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航少现在人气不比以前，粉丝已经对他越来越浮躁的态度早有微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还是有许多死忠粉。而且航少在直播圈那么多年，也是有小团体抱团的人，少不得叫其它主播的粉丝来帮忙。

    可粉丝人气归粉丝人气，愿不愿意花真金白银，就是另一码事了。

    所以，结果不好说。

    不过，还是有许多小主播为鹿可心摇旗呐喊，站在她这边，因为他们平时也没少被航少打压，还经常被抄创意。因为对方是大主播，也根本没人在乎他们这些小透明的创意是不是被抄了。

    而此时，鹿可心，端坐在沙发上，面对这自己经纪人，大眼瞪小眼。

    “鹿可心。”秦尧摘下眼镜，露出锋利的眉眼，“你很厉害嘛。”

    鹿可心乖巧点头：“嗯，我也觉得。”

    秦尧：“……”

    “加油吧。”秦尧淡淡道，“你这不是要上天就是要下地。”

    鹿可心嘀咕：“我想上天跟太阳肩并肩。”

    秦尧捋起衬衣袖口，慢条斯理地扣好：“信不信我一箭把你射下来，嗯？”

    “这么凶残？！”鹿可心惊了。

    “悠着点。”秦尧有些无奈地揉揉额头，“我三天两头都得看着你，不然不知道你会给我弄出什么惊天大新闻，吓我一跳。”

    鹿可心：“你要多健身加强心脏素质。”

    秦尧瞪她。

    他都六块腹肌了ok？

    “我这不是……不争馒头争口气嘛。”鹿可心放软语调，眼巴巴看着他，“都打到家门口了，我不做点什么，对我口碑影响也不好。而且，我对自己的带货能力有信心，那主播看起来就贼眉鼠眼不像好人，大家当然更喜欢我啦。”

    “所以我也没怪你什么。”秦尧斜眼看她，“偶尔搏一搏是应该的。这个事能送他上天，也能送你上天，就是这人实在不要脸，算盘打得挺好，想踩你上位。”

    鹿可心突然严肃：“踩人者，人恒踩之。”

    “尧哥喝可乐。”鹿可心殷勤地凑过来，眨巴眼睛，恭敬地端上废宅快乐水，还给插上吸管。

    秦尧：“……”

    我看你是想让我胖！

    回去又要健身了……

    秦尧喝着肥宅快乐水无奈地想。

    ……

    为了24小时带货挑战，不管是鹿可心还是航少都卯足了劲在挑战日之前积聚人气，而平台也在为两个人的竞争在首页打了大幅推广广告。

    韩天禹公司本来想赞助的，但是航少说鹿可心本来就是他们健康食品线的代言，肯定会倾向她，不公平，就被拒绝了。

    总之，鬼精鬼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