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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火光明灭，一阵烟味飘了出来。向南川摸到开关，打开灯，里面烟雾缭绕，地上一地的烟头。

    大概是灯光太刺眼，钟鹤生被刺得眼睛眯起，他猛地咳嗽起来，半晌，他掐掉烟头，声音沙哑道：“店长。”

    “你应该知道我这次找你是为什么。”向南川居高临下地看他。

    钟鹤生面色颓败，良久后，他点了下头。

    向南川沉着脸，质问道，“我问你，知不知道钟幺做的事情？！”

    丧尸潮出现时，池俨就怀疑过钟幺，钟鹤生嘴上说不可能，但他回去之后，去房间看了钟幺。

    钟幺躺在床上，脸色白得像死过去一样。

    那时钟鹤生就明白过来，钟幺做了些什么。

    丧尸潮是钟幺引过来的！

    钟鹤生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假装没看见钟幺视如仇雠的眼神，迅速关上房门。他不敢说，他知道，一旦队长发现是钟幺引来的丧尸潮，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杀了钟幺。

    向南川冷冷地说：“你知道这几天，西州损失了多少异能者、志愿者吗？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一条性命，因为你的自私，让他们白白牺牲！！！”

    “他们之中有你认识的，有给你送过吃的，有的还是十几岁的孩子……钟鹤生，但凡你有一点良心，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去死！”

    钟鹤生瘫坐在地上，他捂着脸，无声流泪，“店长，求求你，求你不要说了。”

    “钟鹤生，你马上离开西州。”向南川转身离开。

    办公室里留下钟鹤生一人，向南川临走之前的话在他耳边回荡，“永远不要回来，再让我见到你，我会亲手杀了你。”

    钟鹤生跪在地上，朝向南川离开的方向，重重磕了个头，店长、队长，对不起，你们的恩情，我来世再报答你们。

    钟鹤生飞快回到家，推开房门的那一刻，他胆怯了。他推开门，看见钟幺还躺在床上，胸口微微起伏，还好还有呼吸，钟鹤生双腿一软，倒在床边，他轻声喊道：“幺儿，幺儿？”

    钟幺静静沉睡着，没有任何反应。

    钟鹤生抬起手，抚上钟幺苍白的小脸上，钟幺眼皮不曾颤动一下，若是此时钟幺清醒着，铁定会嫌恶地打开他的手。

    钟鹤生心底一沉，然而无论他怎么呼唤，他的钟幺都不会醒过来了。

    向南川叹了叹气，这是他给钟鹤生最后的仁慈。

    他从系统那里拿来一种药水，向南川给这种药水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睡美人”，顾名思义，只要喝下这种药水，会一睡不醒，直到死亡。

    如此一来，总好过杀了钟幺，与钟鹤生为敌。

    向南川曾想过，让钟幺控制丧尸离开，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