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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节  (第1/2页)
    越歌要去讲台准备早自习,起身后,轻拍了下江画的后腰。    “好好上课。”    这句话辅导时不知道听了多少遍,这次却听得江画面红耳赤。    “你好烦。”他嘀咕了一句,逃似的回位置了。    七点半,距离上早自习其实还有一会儿。    周大嘴兴致勃勃地转身:“画儿,你和班长和好了?”    江画哼哼了声:“算吧。”    周大嘴笑容一下子灿烂起来,透着点得意洋洋。    “我就说吧,那些书呆子说什么你欺负班长,屁都不懂!”    江画其实也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他怎么都不可能想到,周大嘴瞎猫碰到死耗子,提前半个月就以为他和越歌在谈恋爱。    那一整个上午,班里的气氛一直微妙。    之后的课间,有人去问越歌问题,都被越歌以各种理由延后了,江画看在眼里,一开始那点气不顺渐渐烟消云散。    谈恋爱虽然别扭,但有用。    江画没有好好上课,一上午的时间,都被他拿来补觉了。    午休时间,学生们前拥后挤地奔向食堂,到了十二点十分,教室里只剩下三个人。    何毕瞥了眼正认真看书越歌,磨蹭半晌,才走向后排,一副要从后门出去的架势。    路过江画,他突然止住脚步:“你没事了?”    江画正趴着发呆,闻声抬头,一见是何毕,顿时翻了个白眼。    “你有事我都没事。”    何毕差点被这白眼翻走。    他昨晚没有休息好,今早是踩着点进的教室,自然错过了早上的插曲。    何毕感觉自己中邪了,因为他昨天晚上竟然梦见了江画。    梦里的江画和白天一样,眼眶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嘴唇更是红得像沾染了玫瑰花汁。    这个梦也没什么实质内容,就是江画蜷缩在角落,仰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愣是看得他这一觉跟没睡似的,睁眼时脑门都在冒凉风。    做梦梦到死对头,何毕简直想掐死自己,可到了学校,进班第一件事,他竟然还是不受控地看向江画。    走神一上午,好不容易中午鼓足勇气来搭话,被这么一怼,直接把何毕的斗志给怼出来了。    “呵呵,也不知道昨天谁哭了。”    “放屁!谁哭了!”江画被踩了脚尾巴,语气更差:“少胡说八道。”    “哈?你那样要是没哭,我脑袋摘了当...!”    何毕话说一半,对上江画羞恼嗔怒的目光,嗓子一噎,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挠了挠头,烦躁地嘟囔:“靠,随便吧,关我屁事。”    “知道就赶紧走。”    江画懒得理他,直接扭头看向了窗外,何毕僵硬站了一会儿,气急败坏地走了。    对着何毕的背影,江画一脸莫名其妙地骂了句:“神经病。”    何毕一走,教室就只剩下了两个人。    空气安静了两分钟,偶尔会响起一声翻动书页的声音。    江画指尖跳跃着签字笔,他一会儿看向窗外,一会儿看向后门,就是不看正前方,也不知道在较什么劲。    又过了两分钟,看完最后一行字,越歌合上书,将桌上的试卷和书本细致收纳好,起身走向后排。    他在周大嘴的位置坐下,问:“不去吃饭?”    “没胃口。”江画把笔转飞了,睫毛抖了一下,没去捡。    越歌弯身捡起笔,塞回他手里:“怎么没胃口。”    “心烦,后悔,不开心。”    江画想接着转笔,却发现笔杆的一端仍被越歌捏在手里。    越歌另一只手在桌面点了点,没有问为什么,而是沉吟片刻,问:“要怎么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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