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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思稚看着后视镜里他哥的眼睛,重新去看雨了。    回到宿舍,陶思稚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8点45分,他接到了蒋舸的电话。蒋舸问他:“在宿舍吗?”    陶思稚说在,蒋舸就说:“我最近也想申请宿舍,方不方便来看看你宿舍的房间格局?”    “哦,我是单人间,”陶思稚告诉他,“你错过了,已经没了。”    后勤小李说的,他住的是稀缺房型,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在什么时间申请都有的。    蒋舸在电话那头静了静,对他说:“我就来看看大小,行吗。万一有呢?”    “那好吧,”陶思稚同意了,不过还是提醒他,“很难有的。”    如果蒋舸看了他的单人间,却申请到多人间,肯定会产生心理的落差。    蒋舸没说什么,挂下电话后,过了十多分钟,他就来了。    陶思稚去给他开了门,蒋舸身上又挺冷的,一阵寒意朝陶思稚扑来。陶思稚只穿了一件长袖的T恤,冻得后退了一步,指了指玄关的拖鞋:“要换鞋。”    蒋舸换了鞋,走进陶思稚的房间,左右看了看。    陶思稚本来觉得自己的房间大小正好,蒋舸一进来,就显得有些拥挤,可能是因为蒋舸太高了,气质也和这里不符。    “你不觉得有点小吗?”蒋舸回头看他。    陶思稚嘟哝着“不觉得”,九点游戏日常闹钟响了,他就拿着手机,坐回椅子上,蜷起腿打开了游戏。    蒋舸看了他一会儿,开口说:“昨天的蛋糕吃完了吗?”    陶思稚低着头做任务,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做完日常后,陶思稚已经集满两次连抽了,他刚才忘记让他哥帮点,打开了抽卡界面,犹豫要不要自己抽。    这时候,蒋舸忽然靠近了他一点,微微俯身,伸手说:“我帮你吧。”    陶思稚侧过身去,避开了他,他反而更靠近了。    他身上还残余的冷意包裹住了陶思稚,让陶思稚也觉得冷了。陶思稚抱住了自己的手机,转开脸,很小声地拒绝他:“不要。”    蒋舸就没有再尝试碰他了。    陶思稚垂下眼睛,他感到空荡、恐慌和忧虑,一手抓着手机,一手抱着膝盖,发现自己不想要蒋舸在他的房间,可是也不想要蒋舸离开。    他真希望年会的时候没有碰到蒋舸,如果没有碰到蒋舸,他的生活仍然是规律的。    从前陶思远去上自闭谱系障碍的家庭干预课程,学到一个常用词汇,叫做习得性无助。他有时候会拿来形容陶思稚的某些行为。    比如陶思稚拒绝学车,他就说陶思稚的交通无助是习得性的,陶思稚不愿意自己抽卡,他说陶思稚有习得性抽卡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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