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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她哪儿了?”    “胳膊,隔着衣服呢。”    “就这样?”    “就这样。”    要说怎么还真没怎么。    但秦声的态度就是:你觉得我做过了我就收,你生气了我就哄。    你就是我的原则,一切都没你重要。    果然,肖笛没让他失望,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我当什么事呢。”    但也没再多说,没表明态度,到底是在意还是无所谓。    行李箱吐出来,肖笛上前提起自己的,另起了一个话题:“好饿,咱们去吃火锅?”    “火锅简单,回家弄吧。”秦声接过其中一个,有点被噎住。    肖笛惯爱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上吃点小醋,怡情,他很喜欢。    对于他真正有歉意的事情,又会给予充分的宠爱与宽容,他也喜欢。    但潜意识里又有些隐秘的期待,某个瞬间,他甚至希望肖笛对他发个火,质问他为什么不能彻底隔绝那个女人。    可怕的人性,邪恶的欲.望。    秦声觉得还是控制一下为好。    当然这种想法也只是一闪念,大多数时候他都是知足的。    开着车,秦声总是不自觉向右看。    副驾的位子他一直给肖笛留着,借口座位会滑动,把乐团的同事都撵向后座,连林俭要坐他也没让。    断断续续长达一年的两地分隔,黑白颠倒的时差,终于画上了休止符。    他的爱人回来了,就坐在旁边,安静而美好。    一伸手就触摸得到,一个眼神就有回应。    从此这个人会陪伴他每一个清晨日落,相拥每一个漆黑夜晚,一想到这些,他就幸福得快要落泪。    万幸的是,他爱的人也同样爱他。    或许更多。    “手给我。”秦声从方向盘上撤下一只手,把爱人递过来的手握在手里,紧攥着。    肖笛吃痛瑟缩了一下,他心里正想着别的事。    而且想什么来什么。秦声的电话嗡嗡响起,切断了这一刻的含情脉脉。    依然是未知号码。    “不接吗?”肖笛问。    “不接。”秦声说,“不管它。”    “是……苏妍?”肖笛把电话拿在手里,想着事情总是要解决,“那我可以接吗?”    “想接就接。”秦声说。    肖笛按了免提,还未开口,电话那端就传来了虚弱的声音:“秦声,救我。”    -    医院里。    一位白大褂和一位中年妇女从病房里走出来,白大褂向中年妇女叮嘱道:“家里人以后看紧点,8颗安眠药,死不了人又要洗胃,我们折腾点就算了,关键是她自己难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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