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ǒ#9458;.#9374;У 95.剧情 (第2/3页)
只见盛上阳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一边转着手上的小刀,一边说:“你是不是忘了我说过的话?” “什么话?”钮书瑞盯着他手中的刀,下意识问。 盛上阳忽地挑眉,然后想到什么似的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来,自言自语般笑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吗?” 钮书瑞却更加惊慌了,她遗忘了什么?她和盛上阳的交集屈指可数,而她唯一一次意识模糊便是那次激烈的性爱。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忘却的可能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可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稍作回想,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感动恐慌,制止她继续想下去。 盛上阳见钮书瑞满脸痛苦,便来了兴趣,用刀挑起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来,再一次云淡风轻地道:“那你应该记得,我说过cao一次让你做一次治疗吧?” 钮书瑞算是发现了,盛上阳也是个自说自话的主,可她又不敢点醒他,于是只能点头。 紧接着,盛上阳也点了点头,那模样就跟她说什么,他都会回应一般,诡异的积极,不像以前,除非必要,否则他都不会理会。 就跟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似的,没有一点之前那游离于世间之外的感觉。 钮书瑞只觉得背脊发毛,后知后觉的想要说些什么,就听见盛上阳说:“那开始吧。” 说完,他就直接拉过钮书瑞的手臂,把她提到办公桌上,分开她的双腿,挤了进去,用刀在她身上比来比去,就像是逮到猎物的猎人在思索着自己该如何下手一般。 钮书瑞大脑一片凌乱,导致她想都没想就问:“你要干什么?” 盛上阳抬起眼来,“不装了?”虽然他觉得钮书瑞假装冷静的样子也挺好玩的,但不得不说,还是真实的她比较有意思。 上次他就发现了,他好像特别喜欢激怒钮书瑞,看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她一感情用事,他就尤为兴奋。 盛上阳抬起手,那修长的手指微微一动,小刀便在他手中利落地转了个圈,直直对着小手臂上还未痊愈的伤疤,猛地一划—— 钮书瑞心脏一紧,想也不想就阻止他,“别!” 叫人没想到的是,盛上阳竟真的停了下来,但他速度太快,刀刃已经刺入肌肤,割出了一个小口,血液正顺着那破裂的伤口争先恐后地往外流淌。 不过须臾,就在地上形成了一片由鲜血组成的小水洼。 盛上阳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把刀收了回来,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道:“你也怕血。” 钮书瑞无声地吞了吞口水,没有说话,却突然意识过来自己又做了一件蠢事,以盛上阳那异于常人的性子而言,她越害怕,他定是越兴奋。 她就不该阻止他,这个行为几乎等同于把自己的弱点主动亮给有心之人。 但好在,盛上阳似乎理解错了,以为她怕血。 实际上,钮书瑞并不怕血,也不怕别人自残——毕竟当着她面自残的病人多了去了。 只是从来没有一个病人会像盛上阳这样,自残时面容兴奋且疯狂,透着彻头彻尾的病态。 别人自残要么是因为内心的痛苦无从释放,要么是单纯的病理心态。但无论是哪一种,在自残时都能从他们的眼中看到条件反射的疼痛感。 而他……没有。 他就像是没有痛觉一般,血液流的越欢,他越振奋,眼里跳跃的无一例外全是亢奋。 所以,钮书瑞才极其害怕他这个行为,因为她根本无法预判他在这之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处于极度兴奋状态下的人,是不可控的。 更何况盛上阳还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就算他下一秒突然把刀对着自己的喉咙,钮书瑞也不会有一丝意外。 就像她对他的第一印象一样,盛上阳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乖张、离奇,无论他做出什么事情,你都不会觉得奇怪。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钮书瑞才感到害怕,因为他几乎是一个完全未知的个体,仿佛没有任何弱点,没有任何感情,除非他自愿,否则旁人可能根本无法伤害到他。 忽然,盛上阳凑到面前,自下而上地盯着她的瞳孔,而他的眼睛里正透着几缕异样的光芒,嘴角还挂着rou眼可见的兴奋感。 钮书瑞心跳如雷,却做不出一点反应,只浑身冰冷的看着他。 盛上阳登时笑了一下,语气平淡地总结道:“你不是怕血,你是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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