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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剧情 (第1/3页)
小yin物……是啊,江闻猛地意识到什么——她难道不是么?她难道不就是他的小yin物么? 钮书瑞作为他的女伴,唯一义务不就是供他发泄么? 难道不是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么? 这么久以来,又有哪个女伴敢像她这样屡屡反抗他的命令? 又有哪个女伴配让他浪费这么多口舌,花那么多时间去一一调教? 在历任女伴中,学不乖的人往往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滚。 没有谁值得他反复调教,她们是,她也是。 所以,她必须听他的,必须无条件服从,他让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 于是江闻毫无征兆地把鞭子往前推去,压在rutou中央,将那rutou挤得凹陷下去,道:“笑。” 一边说着,那鞭子的顶端还在毫无怜惜地往孔洞内部钻磨,一股可怕的入侵感瞬间席卷了钮书瑞的身体,叫她又害怕又难受。 而且江闻还控制得极其精准,那鞭子的顶端其实和红肿的rutou差不多大,一不小心就很容易滑出去。 但江却始终没让这种事情发生,至始至终都压在那涨大的乳尖上。 甚至还能准确地怼在小孔中央,叫那乳尖被磨出一股古怪的感觉,只觉得整个rufang似乎都被钻磨了一遍,变得越发肿胀起来。 就像是刺激到了什么平时无法触碰到的神经一般,叫钮书瑞不自觉地加快呼吸,挺起那白里透红的嫩乳,在半空中一颤一颤的,总感觉里面有什么就要冒出来了。 便再也忍不住,哽咽着求他:“江闻……” 江闻视若无睹,继续将鞭子往内部压去,冷冷地重复道:“笑。” 钮书瑞立刻闷哼地挺起腰腹,纤细的腰肢起起伏伏,就连双腿都忽然往中间夹了一下,连带着两片大yinchun都往里收缩起来。 江闻看着那不知不觉间被自己压的彻底凹进去的rutou——整个rufang依旧挺立如初,唯独中间,深深的陷了进去。 这个画面旖旎又yin邪,充满了色情的味道,看得人体内的邪恶因子都控制不住的开始躁动,争先恐后地撞击牢门,试图脱出囚笼。 下一刻,江闻便觉得自己的体温在持续升高,身上似乎冒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热汗,将那本就贴身的制服弄的更为紧身,牢牢地黏在他身上。 尤其是前胸后背,以及胯部,一呼一吸间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衣物在跟着他层层起伏。 他的喘气声也变得更加粗重明显了,就像是有人在他耳边安了一个音响似的,叫他不断去听自己的吐气声,就像是巨龙吐息一样吓人。 但他竟还能在这粗厚的喘息中,听到钮书瑞那截然不同的娇吟声,压抑又细软,与他厚重张扬的呼吸声形成鲜明对比。 那声音明明那么小,他却总是能一声不落的听进耳朵里,甚至还能够清楚地知道,她是因为什么动作,而抑制不住的开始呻吟的。 比如现在,他一旦开始左右转动手中的鞭子,钮书瑞就会咬着贝齿,发出哼哼唧唧的呜咽声,娇软又无助地反复摇头。 在无声地抗拒他,反抗他,排斥他,无时无刻都想着逃离。 江闻越看越气,身体突然就不受控制了,不经大脑地起身,靠近,抬起一条腿,屈膝抵在钮书瑞的大腿下,卡着她的腿弯,不让她合拢双腿。 然后欺身而上,掐着钮书瑞的下颚逼她抬起头来,另一只手还在持续折磨那娇滴滴的rutou,“我让你笑,钮书瑞,像对叶离那样笑。” 钮书瑞无措地拼命摇头,双腿被架在半空中无助摇曳,脚趾随着江闻的动作时而弓起,时而蜷缩,一张嘴,才说了个“不”字,就被那绵软的嗯嗯啊啊声给取代。 于是她只能用手去抓江闻掐自己的手,无声地求他放过自己,也好想问问他,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又怎么可能笑得出来? 他这样冷血又无情的玩弄她、欺负她、羞辱她,把她的rutou都折磨出了火辣辣的痛觉,又叫她怎么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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