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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54)  (第3/3页)
挣扎。    又寻不到出路。    听过姬无恨的话之后,银止川对西淮的态度略微变得有些不同。    大抵出于一种好奇的心里,想知道小倌玩起来是什么样的。    银止川时常望着西淮吃饭,喝水,行路的身影,想他在床上会是什么样。    和女人有什么不同?    但是看着他那样一副神色,寡淡又冷冰冰的,抱在怀里,岂不是和抱着一块冰一样。    浪的起来么?    银少将军翻来覆去地琢磨,时常陷入沉思。    稍时,三月转眼就过去了。    很快到四月。    是不是明日就三十号了?    一日,在饭桌上,银止川突然提起。    是。    西淮应道:之前少将军去布庄订的衣物也送过来了。    差点忘了正事。    银止川一蹙眉,道:过几日就是望亭宴了。    望亭宴是盛泱的一项传统宴席,每年都会举办。    君王与朝中大臣都会参加,也可以带家中妻妾一起同去。    这是上次布庄订的衣服?    注意到今日西淮穿的这件衣服是从前没有见过的,银止川挑起眉来,道:不错,果然很衬你。    这是西淮衣服中,少有一件稍带颜色的了。    他平时穿衣服,多数是素白,瞧着总有种大病初愈的恹态,没有什么生气的模样。    这件衣服也是素白的底,但在衣袖上涂了几笔翠绿的竹。将西淮细瘦的身子骨架一下就凸显成了清隽与疏冷,掩过了那种郁郁寡欢的沉默。    银止川多瞧了几眼,越瞧越觉得特别,不由将西淮拉到身边:    我仔细看看,靠近一些。    然而刚才靠得远,没注意到。现在离得近了,银止川才发现西淮的脖颈间有一股奇怪的暗香。    有点像许多种药草混在一起后,熬出来的那种馥郁的味道。    和西淮冷清的气质极为不同,在他身上闻到这样烈性的香气,会有种明显的违和感。    你用的什么熏香?    银止川蹙眉:好重的味道。    西淮略微顿了顿,似乎没想到一夜后香气还未散去,不由想拉起衣领,遮住香气:    不是熏香,是一种药。    药?    嗯。    西淮尽量显得平静:我自小体弱,需用一种药。用得久了,就会有暗香。可能我昨日刚刚服过,所以味道还有些明显。    哦。    银止川应了一声,但见西淮想将衣领拉起来,他又立刻去按住他的手:别动让我闻一闻。    西淮几乎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银止川抓住了手。    他凑在西淮颈侧,强行捏着西淮,让他仰着头供自己探究。    西淮的脖颈纤细而苍白,肌肤细腻得像一块白瓷。    银止川热烫的呼吸扑上去时,令他轻微地躲了一下,但是又被迫按回来。    这实在是一个亲密又有攻击性的姿势。    银止川离西淮颈窝极近,就像凶猛的兽类在进食前摆弄着食物。    嗅这已经到手的小东西的味道。    西淮反抗不得,只能这么任银止川捏在手心。    他几乎有一种下一秒,就会被银止川咬在侧颈的错觉。    好奇怪的味道。    就在西淮指尖都快掐白了的时候,银止川终于松开了手。    他蹙着眉:好像能叫人上瘾一般,诡得很。    西淮不敢应声,生怕被银止川发现什么。    但是好在银止川也不过一提而过,转眼就又说到了别的事上:    过几天的望亭宴,我带你去。    西淮手一顿,望着他。    这么吃惊的表情做什么。    银止川一笑,将西淮乌黑的发梢捏在手心,无所谓地转了转,道:进府这么久,都还没带你出去玩过。    正好有这么个望亭宴,让他们都知道知道,我得了个什么样的宝贝。    四月五号,望亭宴。    盛泱习俗,四月四号清明过后,总要在后一天举办宴席,有君王和诸多朝廷重臣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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