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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没反应过来吗?”    这时候,上课铃没眼力见地响了,赵顺阳带着疑惑回到座位上。    “下课告诉我哈。”    闫椿喝了一口牛奶,话说到这儿就好了,闫东升的名字能不提还是不提的好,她本来胃就不好,省得犯恶心。    早在看到瓶装的三元牛奶时,她就知道是住在东山富人区的闫东升送的了。    要是这天底下所有的错误都能用一顿早餐弥补,那还有法律什么事?当然,法律也不是什么都能管,比如抛弃妻女的人就不能通过法律的手段让其付出代价。在一段失败的婚姻里,法律能做到的仅仅是保护财产而已。    闫东升的早餐,闫椿吃了,不吃白不吃,恶心的是人,又不是饭。    只是没想到,第二天、第三天,一直到周五,早餐就没断过。一天换一个样,看得前后桌的女同学垂涎三尺,觉得这可能是并不温暖的春天里,最温暖的呵护了。    赵顺阳一直没从闫椿嘴里明确知道这个人是谁,就自以为是地认为是陈靖回。    闫椿任他猜测,也不解释。    算起来,她之所以会被大头拎到办公室教育,还不是陈靖回勾搭的小姑娘太多了,她又是那种对弱势群体不能袖手旁观的人,说是陈靖回的锅,也不是全然不对。    周五下午,距离这星期的校园生活进入尾声还有一个多小时,不过是两节课的时间。    赵顺阳喝着瓶装奶茶在楼道里晒太阳,搭在栏杆上的手跟用了飘柔一样,乌黑亮丽。    闫椿出来看见他还挺享受。    “干吗呢?”    赵顺阳闭上眼?:“我正在享受这个星期里最后一抹降临到校园的阳光。”    “说人话!”    赵顺阳:“你不觉得这个星期太无聊了吗?”    “比如?”    “比如居然没有一个回家反省的。”    “那是因为那群回家反省的还没回来。”    赵顺阳想了想,也对,不过……    “某些暗度陈仓给你送早餐的人还在学校呢。”    他在说陈靖回。    闫椿真不想纠正他:“暗度陈仓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赵顺阳难得不想接她的话。    说到陈靖回,闫椿问赵顺阳:“他上回打架,大头是不是说让反省一个星期?”    赵顺阳挑眉:“还说不是暗度陈仓,你以前关心过谁?”    闫椿很坦然:“他这是明目张胆地无视大头的权威,整个行为引起我极度舒适,打听两句怎么了?你高一入学让人偷了学费也是我在茫茫人海中给你揪出那个贼子的,我这不是关心你难道是母爱泛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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