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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怜一愣,有些害怕,“好像是有人说过,这锦缎上的绣线是用绣娘的心头血浸染的,所以颜色才会特殊……没想到是真的。”    沈栖棠仍是摇头,“不是绣娘的血,是毒血。”    先染上毒血,加固处理后再裹上各色染料,用精心调配的花香遮盖血腥味,最后才染出了这神秘特殊的绣线。    阿怜被吓住,小脸煞白。    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灼炎突然拍了拍她的肩……    “啊!!!——”    小姑娘尖叫着跑了。    灼炎倒被她吓了一跳,茫然挠头,“姑娘,她怎么了?”    沈栖棠不答反问,“你怎么回来了,不用在官邸里候着么?”    “侯爷让我告诉姑娘一声,今晚宫中设宴,姑娘不必等他用膳。”    少女点点头,却没让他走,指着地上的水桶和皱巴巴的锦缎,“你要是还回去的话,顺便帮我把这些东西送去给柳赴霄?他或许用得上。”    “给他?”    柳赴霄昨日来府上求过沈栖棠的事,灼炎倒也知道。没想到她虽没答应,却上了心。    可她不是一向都视柳家人为仇家的么?    灼炎想不通,正琢磨,就听沈栖棠又补充了一句,“四匹锦花了我二百两,这匹红的还是最后一份了,市面上短时间都买不着,就按双倍价钱收吧,二百五十两,别忘了。”    “……”哦。    他悟了。    柳赴霄的官衙在国师官邸对面。    灼炎和另一名侍卫各自提了两桶水往那边走时,神子澈正打算出门,见状不禁迟疑片刻,跟了进去。    “这是姑娘差遣我交给柳大人的,她说,‘不用谢,先把账结一下。’”身长九尺的男人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转述着少女的话,却下意识把语气都学上了。    柳赴霄打了个寒噤,扫过桶中暗红色的水,与浸透了的布匹,皱眉,“这些是什么?”    “姑娘说,这您得自己请仵作或是太医问问,如果非要问她的话,得加另外的价钱。”    “……”    倒也不是出不起这银子,就是觉得亏了。    神子澈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扶额,“这是血,应该是从锦缎上染出来的意思。血水发黑,想来是毒血,既然是交给你的,那应该也是砒霜之毒。”    “国师!”柳赴霄看见他,活像是见了救星,“沈姑娘的意思是,此物或许与我小妹的案子有关?这似乎是是南街布庄新出的样式,近来十分流行……”    还没等神子澈开口,一旁纠结了好一会儿的灼炎终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愧疚地望着自家主子,“侯爷,姑娘还说了,希望您不要挡了她的财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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