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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丸罔陆/NE:偷欢、二(h)  (第2/5页)
    泪珠落进被唇舌包裹的位置,晕开guntang。    八束利弘盯着女性的脸看了几秒。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他有些出神。    后果、这种事。    一开始就知道总有一天会变成这样。    反正是混黑道的,迟早要交代到哪里,为了女人交代在家主手里也不是不行——总归十几岁就开始混黑,他早有觉悟,这些年多少有点烦了,干脆找个由头脱离也好。    死了就死了,没死大概也会被弄个半残,随便怎么着。    反正他背后做的那些事也足够这份后果。    对夫人出手的时候,他大概是这样想的。    但八束利弘从没想过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他确实道德水准薄弱,但是,有过多次…经验的女性因为出轨被折磨到这个地步,还是让他不太舒服。    甚至不全是愧疚,更像意料之外的讶异——他以为丸罔陆怎么也不可能真对爱得发狂的这位夫人施暴,但目前来看……    ……他确实觉得不太舒服。    “小心眼睛。”    少年当家瞥来冰寒刺骨的视线,“舔舒服了?被别人老婆这么卖力的舔,感觉确实不错,是吧。”    话虽如此,他真的有资格说这句话吗?如今姓丸罔的铃奈夫人,不就是他亲手从青井那边夺来的。    八束利弘便忍着骨折的痛,低低用气音笑了一声。    女性埋在腿间的动作一僵。    丸罔陆即刻便听出这声笑的嘲讽意味,面无表情的将足尖踩在那处几近碎裂的膝盖又碾了碾,直到忍耐的吸气声大到清晰可闻才罢休,把妻子恐惧得动弹不得的身体捞起来,不顾xue口红肿发烫的警告,性器直接贯入最深处!    昨夜未排尽的jingye顺柱身滴滴答答淌落。    ……不知道为什么,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又被摆成昨天的姿势了。    ……还好今天没有踩上来,穿了鞋会很痛的。    身体好像无法感知疼痛,大概是痛到麻木,下半身好像不存在一样,倒是项圈勒在脖颈,牵引绳活动着很痛。分明是这样屈辱的姿态,一丝不挂地跪在地牢被侵犯,甚至是当着他人的面、被从头到脚当做宠物玩具侮辱玩弄,我却感受不到半分羞耻。    或许是断掉的弦变多了吧。    我走神地望向被生生踩到骨折的情人,意外发现他在看着我。    表情很难以言喻。因为过于复杂,只能看出一点隐隐的怜悯。    ……啊,不是对我?    他在…同情陆吗?    昨晚被cao了一夜的花xue肿胀不堪,连内壁都肿烫得吓人,此刻包裹进尺寸不小、挺进抽出的roubang,更是雪上加霜,我头脑发晕,只觉身子又麻木又guntang,跪在地牢粗糙地面的位置似乎磨破了,被勒住的喉咙也疼得厉害。    血的味道。    是从膝盖还是xue里流出来的?    意识异常朦胧。    羞耻感与疼痛、连同道德感一起烟消云散。    我昏沉地闭上眼睛。    ……算了。    我想。算了吧。    然而直到再度昏迷,也不清楚自己在对什么说「算了」。    毕竟我的运气总是很不好。    *    青井不知从哪勾出有关洗钱生意的内幕消息,最近东京各黑道都承他的情,生意也慢慢恢复过来,作为东京地下当之无愧的首领,黑木组率先恢复了大部分相关生意。    由于剩下的资金分配多少与本地其他黑道有关,无论多不想看见那男孩惹人讨厌的脸,都不得不与定丸会代表见面详谈,两家虽说关系一直不怎么样,生意上却往来密切,所涉金额算不上少。    夏天是铃奈的生日。    想着、哪怕见不到面也至少恶心一下那位年轻首领,崛木孝轻率地提出了邀请。    ——尊夫人与在下是多年同窗好友,诞辰临近,不如一同庆祝?    本以为怎么也不可能同意,谁知把夫人看得比眼珠子还要重的年轻当家居然真的同意了,说是洽谈当天会把铃奈一起带来。    “浅野。”杯中酒在日光照射下接近剔透,崛木孝随便喝了几口,懒洋洋地问,“你说,我送什么礼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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