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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24)  (第2/3页)
一遍还是有原因的,在正正经经地将山匪之事禀报一遍,末了状似不经意地提了一句,秦二公子请去。    赵璟怔了片刻:是守疆的弟弟?    他不是才十一还是十二岁?我记得还是个白身吧?    回陛下,秦二公子今年正满十三岁,确无官职在身。    罗茽也因为这事儿头疼,谁都知道,秦将军和萧侍郎早在陛下登基前,就是他的至交好友。再有七.八年前那一桩事,现在秦家满门就剩两根苗苗了,秦将军还在蓟州,留下这个幼弟在京城。    结果转眼一看,就成了他手下一个大头兵。    要不是点剿匪编制的时候,他多过去看了一眼,还不知道手底下多了一个比他还金贵的小兵呢。    赵璟:他还算不上成丁吧?    言下之意,就算募兵也征不到他头上。    罗茽擦着额上的汗应是,又道:是、是手下人疏忽。    实际上,募兵那地方哪有那么些识字的,都是看看模样差不多大,签个押摁个手印就完事儿了。    秦家再怎么样也没到缺衣少食的地步,和旁人不起来,虽然秦二年纪比人差那么一大截,个头却不是最小的那个。要不是罗茽过去的时候,正巧碰见有个千夫长和同僚嘚瑟着手下来了个能人,罗茽还真就没发现里边混进来这么个宝贝疙瘩。    赵璟淡淡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这还用朕教?    罗茽也就是打了个保险,他这些年全凭着谨小慎微保下自个儿一条命。    昔年同僚死的死、流放的流放,这位新帝对于先朝旧臣态度实在没遮掩。这些年来,他睡觉都得睁半只眼,出门前都得看看脚有没有踏错,生怕自己错半点就等来一道赐死圣旨。    那会儿在兵营里看见那一个金疙瘩,第一时间就猜圣上打算找由头动手了,当时就手脚发软、背生虚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但这一摔却摔出个清醒来,毕竟陛下要动他,实在不必那么拐弯抹角,这才有了他壮着胆子来求证的一幕。    心放回到肚皮里去,他这才连声告罪,退出去了。    既然都得了准话,也好处置了。    兵部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这事,毕竟是能进来混口饭吃的地方,荒年就更是抢得慌。要是没被发现还好,被发现了,也就打一顿军棍丢出去。    就是打秦二公子军棍?    罗茽哆嗦了一下,想起那个现在不在京城的煞神。    秦将军回来,真不会给他一顿军棍吗?    这可是先帝在时,能逼着那位霍丞相挨军棍的狠人。    别看这些年,霍丞相连提都没人提了。    可真在先帝的时候、那位可真真叫一个只手遮天啊。    *    等兵部尚书走了,赵璟也没了刚才那天威莫测的帝王模样。    他肩膀塌了塌,像是撑不住身上的重量,胳膊肘拄在了桌案上,前推的手臂把一桌子奏折都挤得往前移了移。    赵璟看向稍后一步一直没开口的萧予,一时甚至忘了自己最开始把人叫来的缘由。    他看着友人,眼神却似乎没有聚焦,像是注视着什么虚空的景色,出口声音有些不稳,奉珪,朕又梦见他了。    如修竹一般的君子脸上的、神色也滞了滞,因为这话,那世人盛赞的风姿仪态好似也露出了一道裂缝。    好半天才,萧予才回:是吗?    赵璟继续,却不自觉地换了个自称:我在写罪状、一条一条的    我记得用的是墨,梦里却换了朱笔。    陛下,萧予出声打断,嗓音发涩,您记错了。    赵璟抬头,脸上的表情却好像还在那个醒不来的梦中。    萧予:那份圣旨不是您写的,是先帝留下的。    赵璟这才像突然回神:是啊是先帝留下的。    他没再说话。    但是他知道,那份圣旨他又誊了一遍,不、是两遍    【凌迟】。    那人给自己选定的结局。    赵璟却做不到。    他会仿字迹,是那个人亲自教的    所以他仿着先帝的字迹,或者、更准确的说,是仿着那人仿的先帝字迹,将那一条条罪状誊了一遍,最后改成了【赐白绫】。    府库里有假死药。    到时候,只要将遗体换出来    他已经登基了,他已经走到了最后一步。    可以给先生换个身份,只要过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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