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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直视刘蘅的东方持,嘴角微微勾起一丝晦涩不明笑意。    “朕说的可对?”    刘蘅听到这里,神情滞了一滞。    “爱卿慢慢整理,朕到军议帐等你。”    东方持转身,目光冷冷掠过垂视地面的白术,大步往外走去。    ——我疼……白术,你看得见,我知道你在看我……你的手,我……    ——殿下,这是不对的……我,我只是在您做治疗,你这是正常反应……    棉棉紧闭双眼,深吸口气,而后又重重叹了出来。    坐在塌上让亲兵自己穿鞋袜刘蘅,一直在回想方才东方持的一言一行。    他剑眉紧蹙,抬目,望向那边清理浴桶的清瘦男子,望住他阴郁苍白的面容。    “我还不知道,药浴还要推拿按摩……”    棉棉身形顿了顿。    刘蘅眼中的深意更浓了:“本将军泡了无数次药浴,还从来没享受过。”    “当然了。”    棉棉没有回头,继续忙活手上动作:“腿走不动手举不起来的,才需要边药浴边按摩,您手好脚好的,没这个必要。”    “是吗。”刘蘅狐疑道:“上次我肩膀扭伤了,药浴的时候也没见我按啊。”    棉棉僵了僵,回身解释:“可能,可能当时被什么事耽搁了……”    却看到刘蘅正用‘吹,可劲儿吹’的眼神看着自己。    棉棉没心情磨嘴皮子,投降道:“是属下不对,待会儿您补上。”    刘蘅撑膝起身:“这还差不多。”大步走向军议帐。    皇帝亲临军营慰问百将,这对军中上下将士是一件极为鼓舞和自豪的大事。    可皇帝只是微服出巡,不能声张,除了军营警卫悄然升至最高,岗哨巡逻人数增了三倍外,营中其他事务照旧,戌时一过,将士们就都各自回帐睡觉了。    棉棉躺在自己帐中翻来覆去无法入睡,白术体内的符水开始起作用,逼着她离开白术身体了。    这两天她都是挑营地最安静的时候离开白术身体,比如深夜,比如午后,躲到山下密林中等待灵力恢复。    可如今东方持来了,守卫森严,无法出营躲到树林,她该身为女子的自己往哪塞啊?    最重要的是,她得在这有限的时间里,接近东方持,让他对自己重拾旧情。    思来想去,棉棉决定用最简单粗暴的办法。    棉棉用废了数张纸,终于写出一张即不rou麻,又富有感情,且略带惆怅诗意的纸条。    看着自己娟秀流畅的字迹,棉棉信心回来了些。    她不信东方持对她一点旧情都没有。    现在只差一个近身的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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