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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用的施针手法,而是选用了更粗一些的针头,齐根没入。    顾惜年帮他清洗好了面部,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而是换了一块干布,继续向下擦拭而去。    “王妃,不可……”    在顾惜年帮盛宴行擦拭干净双手以后,她打算解开他的衣物之前,锦鲤又一次低呼出声。    见顾惜年转过头,不解的看着他。    锦鲤慌张的不行,快速的说着:“王爷……不……他会不习惯,真的,王爷不习惯外人的照顾,奴才的意思,不是指王妃是外人,奴才是担心,王爷未醒,还不知与王妃已成亲,万一……还是要让王爷搞清楚状况,王妃才能……才能……解王爷的衣裳。”    顾惜年本还是坦坦荡荡,被锦鲤这么以强调,她的脸颊便默默烧烫了起来。    其实这也是她此生首次接触男子的身体,说不紧张不犹豫,绝对是假的。    更别提还有个锦鲤在旁咋咋呼呼。    她若非是意志坚定之人,或许早已禁不住这样子的气氛,而宣告放弃了。    避免尴尬最好的办法,一直就是,在别人尴尬的时候,自己若无其事既可。    顾惜年听完锦鲤的话,她无比平淡的说道:“王爷醒来,我也是他的王妃,现在知道不知道有什么打紧?难不成,他还能休了我?”    锦鲤无言。    这事儿,还真不好说呢。    他瞧着眼前的这位王妃,与他家主子是一点都不般配。    万一自家王爷心里头另有想法,他这个做奴才的,当然得誓死维护主子的“清白”。    “行了,知你忠心,但也别太过了,锦鲤,你若怕被你主子怪罪,现在可以立即出去,将来你主子问起,你就说,是不得不遵从我的命令。”    顾惜年懒得跟个小太监废话太多,强势压制住他,不准他再多嘴。    之后便不再犹豫,继续进行她没完成的“大事”。    盛宴行的衣带,一拽就开了。    肌肤晃眼的白皙,精致的锁骨,美的令人感到了一阵阵眩晕和窒息。    顾惜年若不是亲自经历了眼前的状况,真是很难想到,一个男人衣衫半解的样子,竟能对自己产生直击心灵的冲击。    她悄悄的屏住呼吸,不敢多看,手上的动作加快了许多。    擦拭身子是个借口。    她的真正目的是要亲自检查盛宴行身上的伤口和毒素。    一直以来,全是在听几个太医、程先、锦鲤等人在说起他的状况,亲眼所见也不过是表表面面的瞧上一眼,并不能看出更多的东西来。    最多也就是按过了一次脉,可顾惜年自认对于医道,所知也仅仅只是皮毛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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