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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阳台上，默默地看着他们的告别。

    等到小河离开后，许悟上楼去找秦百川，想要旁敲侧击一下听百川的想法。

    没想到秦百川一开口就让许悟觉得尴尬了，“怎么了？做戏做全套，坚持等到我走了以后再结束你们的表演不是更好吗？”

    “没想到你还是看出来了。”许悟耸了耸肩膀，“我们是在哪里露出了破绽？”

    “没有，你们的表演十分到位，极其rou麻，可以称得上是精神攻击了。”秦百川一脸淡漠地说道：“特别是你们晚上的双人「合唱」真的是很精彩！让人印象很深刻。”

    “嗯，你能欣赏我觉得挺不错的。”许悟虚心请教，“既然你都说很好，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前几天我被你们吵得完全睡不着，最后我从花园里捡了块砖头，想要等你们晚上再发出那种声音的时候我就用砖头砸了你们的玻璃。”

    “呃……”许悟觉得自己真的是小看了秦百川了。

    此时，两人正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秦百川走到了许悟房间与阳台相连的地方，那是一块大大的落地玻璃窗户。

    屋内窗帘拉得并不严实，只要有心的话，能很轻易的站在阳台的这边看到许悟房间里的情况。

    秦百川指了指那扇窗户，说道：“我拿着砖头过来，刚想要丢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了……”说道这里，他看了眼许悟，眼神中带着不加掩饰的鄙夷之色。

    “我就看到了一副难得一见的场面。”

    许悟干咳了两声，用来掩饰自己的心情。

    就听到秦百川继续说道：“我看到小河一边喝水，一边使劲儿地在床上叫唤。不得不说，小河还是非常有天分的，光是听他的声音，像是他特别的享受一样。

    可实际上看到他那么卖力的叫唤，脸都憋红了，一叫要叫上差不多一个小时，最后嗓子都快要哑了！啧啧，这份工作不容易啊，多给人家个红包。”

    “给了……”许悟端起了一杯酒，遮挡住了他脸上尴尬的表情。

    秦百川点点头，语气带着一点儿谴责，“当时我看到小河那么痛苦的表情又那么努力工作的样子，我一下子就对他同情万分，手里的砖头也放下了。”

    “倒是你，一直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玩手机，头都不抬一下，这儿压榨员工，甚至连个鼓励的眼神都给人家，你还算是什么老板。”

    许悟点点头，“我不是好老板。所以，你其实早就在几天以前就知道我们是在演戏？你为什么不拆穿？”

    “因为我觉得小河太不容易了。”秦百川说：“反正我知道内情了，每次听到他的声音的时候，心里只觉得他是个挺敬业的人。所以，干脆我就假装不知道，一直到了最后一天，这样人家还能多挣些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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