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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5章  (第2/2页)
  秦砚侧了侧视线。    挂在架子上的毛巾被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一小片,有气无力地耷拉在上面,轻轻摇曳,往下垂挂着小小的水珠。    水声关闭,浴室内又陷入一片平静。    沈乐安洗完澡出来,简单给自己的伤口处理了一下就去了秦砚这边。    他没有耽搁太久,刚刚疑似浓郁的松雪信息素还是让他有点心神不宁,唯恐秦砚又出了什么岔子,毕竟过来的一路秦砚就是如此,什么也不说,就默默抗了下来,如果不是来到这开了灯亲眼所见,沈乐安还真的不知道他竟然伤的这么严重。    这不安的心理在敲门没有人回应的时候达到了巅峰。    沈乐安敲了好几遍,还喊了秦砚好几声,都没有任何回音。    思忖一二,沈乐安还是直接开了门。    门扉之后,铺面而来的是浓重的松雪之气,冰凉的分子几乎在外人闯入期间,疯狂地缠绕在毫无防备的omega身上。    沈乐安握在把手上的手微微一紧,压下紊乱的心境,扫了一眼没有什么变化的药箱,就知道秦砚还没有上药。    浴室的灯开着,门也是关着的,但里面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连水声也无。    室内安静一片,除了浓郁的信息素,仿佛没有另外一个人的痕迹。    沈乐安拧眉,走到浴室门边,也没有直接推门,试探地贴近喊了一声:“秦砚,在吗?”    话音刚落,站在门边的沈乐安便听到浴室内传来的一道声响。    克制又低沉,几乎是从喉间压抑不住才溢出来的一点音调。    带着浓重欲色的闷哼径直闯入omega贴在门板上的耳中,仿佛黏在耳侧。    随后便寂灭无声,只有空荡荡的冷意。    沈乐安手上的动作僵硬了一瞬,热气倏然爬上脸颊,脑袋迟钝地往后挪了挪,没敢再贴近那道门板。    这声音太过于敏感,难免不让人遐想。    他也不敢确定秦砚是不是真的在做那种事情,毕竟秦砚在他的认知里面,实在不像是会有太多世俗欲望的人。    但他现在应该是因为伤口的因素,易感期出现了混乱,提前了,其实也不是不能理解。    沈乐安脑袋里面胡七想八,满脑子撞破秦砚私密的尴尬,但到底他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没有第一时间离开。    平复了数秒思绪,他才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地说道:“秦砚?”    里面的人慢了两秒,语气不变地嗯了一声,看不出一点局促。    沈乐安觉得也许是自己真的听错了,暗暗松了口气,又道:“你是不是易感期提前了?”    “嗯。”    “这里有抑制剂吗?你说位置,我可以帮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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